9/19/2007

西学为用的悲剧和喜剧

昨天是918,睡觉前曾有些想法,没有细想,今天偶尔又想起来,整理成这个豆腐块。

想到日本就把日本大骂一通以显示自己的爱国这样的事咱就不说了,表示表示就行了。谈谈1894。

1894年甲午,发生了一件大事,中国的精英和大部分老百姓都明白了一点,中学为体,西学为用是错误的。明白这一点是我们的日本老师教的。日本在中国犯了 很多罪行,一如西方列强,中国人大致只恨日本不恨欧美,其实奇怪。是不是老师和是不是罪犯没有关系。日本人是我们的老师,一如我们曾是日本人的老师。

1894的海战作为民族的悲剧被记下了。其后,反思不断,流血不断。1898戊戌变法,百日后六君子喋血菜市口,那一句“有心杀敌,无力回天”,何其悲 壮!其后有孙文易名中山,白眼鞑虏,四处奔走,至1911广州起义,“吾党精华,付之一炬”,何其哀哉!其后有方志敏,锒铛入狱,浩然正气,一本《可爱的 中国》,铁肩柔情,何其伟哉!诸如这些,是为悲剧。

五四的时候有个人叫陈独秀,明确提出,要德先生和赛先生。我想这是五四精神的精髓所在,也是1840后百年来民族上下求索的东西。此后,无论旧明珠竹艺还是新明珠竹艺皆被其母亲手掐死。

记得马克思说过历史事件往往要发生两次,第一次以悲剧的形式出现,第二次以喜剧的形式出现。明珠死后,哪里还有悲剧的主角?喜剧也许还没有上演,但喜剧的舞台已然搭好了。

百年沧桑,因果轮回,中国又回到了1894年以前,因为我们再次确认西学为用。

喜剧是笑的艺术。据孤陋寡闻的我所知,西方人理解的喜剧大致和中国的皆大欢喜红红火火的喜剧不太一样,多带有讽刺的味道,喜剧老大阿里斯托芬就在《云》中把自己的朋友苏格拉底大大揶揄了一番。这 样的笑我认为大体需要两种要素:事件的不合常理;认知主体的置身事外的态度。这个社会我觉得两种要素都有了。不合常理的就是全国人民都知道制度有问题,国 家的精英们却相信我们正处在一个伟大的盛世,我们的制度具有无比的优越性,大谈学习西方先进技术,大笔大笔的钱买国外设备等等,与洋务运动颇多相似;认知 主体取置身事外的态度可以用我的一个直系血亲的玩笑来说明:宫残裆大家吃,吃垮了算了。

这么严肃的谈喜剧,好像不太好。老马说“把可笑的事物看成是可笑的,这就是对它采取严肃的态度;对不谦逊仍然采取谦逊的态度,这也就是精神的最大的不谦 逊”。那我来个谦逊的说法。now day,有裆愿同志在车上赤裸谈公务致死者,有叫自己媳妇跟领导谈话者,有反腐明星纪检主任吸毒嫖娼惨遭抓现行者,嘻嘻哈哈,何其搞哉!为了丰富老百姓业 余生活,不致太过无聊,这些好同志啊,不惜牺牲自己娱乐大众!何其伟哉!诸如这些,是为喜剧。

舞台已经搭好,人物到齐好戏就要上台。到时候自然少不了叫街坊大妈们来段夕阳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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